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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叫你的名字吗?”她问。
他移动自己的手掌,轻柔地抚过她的脸颊,最后握住她的喉咙。
她有些不适,但并没有挣扎,明净的眼神落在他脸上:“他走上去了,自此周围没有一个人再连名带姓地叫他,他说,只有我还这样称呼他,所以我是特殊的。”
他像是被刺了一下,放开手,别开脸:“不要说了。”
她继续道:“但你没有,你身边还有那么多人站在你的高处,我连名带姓叫你并不特殊,我对你来说也不特殊。”
但你没有。
你没有走上去。
他将手掌蜷缩,握紧,指甲刺着掌腹,压抑住汹涌的情绪:“我也不想跟你吵架。我自认没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
钱,权,色。
钱色在他们之间恰好处于最圆满的状态,于是一室之内的权和一室之外的权,就成为唯一能组成矛盾的东西,他觉得这是合理的。而他在家中对她处处退让,她便该在外全他基本的面子,这很公平,他一样找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
还是说,她真是被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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