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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动作让树干也受到牵连,摇晃着掉下不少叶子,孟冼在落叶掠过的光影间漠然注视着他,这婊子竟然问自己怎么了?难道不是他自己卖弄风骚想被男人搞吗?这时候又装模作样,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做婊子的本分?
苏楝跪在地上难受得要命,怎么也想不通世上还有如此恶劣的人,他只觉得孟冼的鸡巴不是插进了嘴里,而是捅烂了他的人格,狠狠将他强奸。
如若孟冼知道他在想什么,弯酸话语恐怕早已泼头而下,人格——多么可笑的两个字。
……
面对指控,孟冼没有说话,只是正在回收小弟的动作一顿,接着又仿佛什么都没听到般继续慢里斯条整理着,苏楝以为他打了耳旁风,心里又气又恨,却也没再多说什么,高昂的头颅低下,打算仍旧将委屈咽下去。
他胡乱用手背抹抹嘴角,刚站起来脸上就被赏一记耳光,他懵在原地,思绪比知觉更先有反应,慢慢转回被扇到一侧的脸,苏楝不可置信地瞪着隐在阴影处的孟冼,惊诧和愤怒使他表达不出一句完整话语,只能睁大双眼,连眼眶都似要瞪出血来,半晌才咬牙切齿骂出一句疯子。
再回到餐厅时,长桌只剩一席冷肴剩菜,付妈无视苏楝脸上突兀的痕迹,回复他老爷已回房休息。
苏楝疲惫捏捏眉头,淡淡嗯了声便转身离开,刚走到客厅就跟孟冼碰个正着,男人冷峻锋利的目光向他射来,脸上疼痛突然更甚,他收回视线,缄默无语往楼上走。
回房放好浴缸的水后,苏楝抱住胳膊沉到水底,他睁眼看着波光四散的涟漪,想起前几天他和孟冼在这里纠缠的情景。
“继子”和“继母”,“人妻”和“第三者”,他们总是在夜里,在一种暧昧难辨的界限里厮混,他天真以为这段艰难维持的关系可以长久,可现在看来不过是自作多情,呵…玩意儿到底只是玩意儿。
泡完澡起来,他拿热鸡蛋对着镜子给自己滚脸,布满半张脸的红痕泛起根根分明的指印,光是轻轻碰到都疼得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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