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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他低低地问。
于曼罗仔仔细细地看一遍他的脸,麻木的情绪中突然生出一股恶趣味,手伸到他眼前,音量不加收敛:“手,疼。”
江和歌呼吸一窒,随之听见背后响起一片揶揄啧舌声。
于曼罗从没到班上找过他,一个文科第一,一个理科第一,高中三年从无交际,这样两个人凑到一起,听聊天语气,关系还熟稔亲近得不行,任谁都悄悄把耳朵支棱起来了。
江和歌微微皱眉,他有点不知所措。
于曼罗:“我想现在回家。”
他看着她,仍是不解。
于曼罗一脸坦然:“我不记得路了。”
对江和歌来说,今天晚上的于曼罗说话颠三倒四的,他和她同父异母,年岁只相差三个月,说明那个男人在妻子孕期不久就出了轨,这层稀薄的血缘关系让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也仅止于此,楚河汉界、泾渭分明才是他们之间的常态。
所以江和歌确认于曼罗所谓的“不记得路”只是一个借口,他看着她的眼睛,她眼底里的愉悦和恶意不加掩饰。
但他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起了一丝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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