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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确认自己听见了枪响，但目睹这枪响没有政府背书后，一股惶惶不安的情绪便在人群之中扩散开来，动物的本能预示着什么东西正在被打破消解，但却隔着一层迷雾分辨不清。

        任阳看向走进来的江和歌，他救了他们三次，已经隐隐成为他们心中的主心骨。

        迎着众人的眼神，江和歌稳稳说道：“这群歹徒分赃内讧，自相残杀，死了一个，剩下的都逃了。”

        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个不确定的声音响起：“那我们得赶紧报警，大家都是证人……”

        言下之意，趁着人还没走，能互相做个无罪的证明。

        话音落下，那种被人刻意遗忘的割裂感顿时无处遁形。

        孟瑶颓丧地笑：“警察要来早来了，知道为什么没来吗？他们忙着处理丧尸呢。”

        “丧尸？”

        “你看过釜山行没？”

        倒吸一口凉气：“不可能吧……”

        任阳打开手机，热心地将江和歌拍的那张丧尸照片给大家传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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