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宋怀瑾被父亲的舔穴激得浑身战栗,双手揪住被褥放声浪叫起来,那声音早没了平日的冷静,胸口发出类似女人般的呻吟。屁股不住地向上用力,希望父亲的舌头能探入更深,那舌头的存在就要把肠壁烫化了一样,宋怀瑾觉得自己的小穴要被父亲吃掉了。
动作间宋祁年的袖子时不时扫过宋怀瑾背部的伤口,轻微的疼痛刺激着宋怀瑾残存的神经,让本就嗜痛的宋怀瑾快速达到高潮,被子上还未干涸的精液又被新的覆盖。还没等射完,一只手猛地握住宋怀瑾的性器,大拇指快速抚弄着龟头,并伴随着掌心的撸动将宋怀瑾的神智彻底打碎。
本就在高潮的身体受不了此时的任何动作,宋怀瑾眼泪都被逼出,嘴里哭喊着求饶让父亲松手,双腿抖动的程度越来越大。他只觉得下腹阵阵发紧,在父亲手指粗糙的触感中有别的东西要出来了。
“父亲,父亲!我要……”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淅沥沥的水声打断,喷射的水柱打在被褥上发出沉闷响声。快感从下向上缠绕住四肢,险些将人绞碎,宋怀瑾觉得喉咙好像被人扼住,就连尖叫都被堵在胸口,只能发出“嗬嗬”嘶哑的出气声。
宋祁年停下动作,直起身子看宋怀瑾陷入高潮的丑态,他双眼翻白,口涎打湿下巴,整个人像是被泡在水里般瘫软,只有腰身时不时的抽搐。这幅模样让宋祁年不由自主地搓动手指,书房里已经有好几副类似的画作,现在的宋怀瑾又呈现出另一种美艳来,宋祁年想,明日就要画出来挂在墙上。
宋祁年边想着该如何作画上色,边检查宋怀瑾背部的伤口是否崩裂,确认无甚大碍后又拿起枕边的药盒在伤口上仔细涂抹膏药。
此时门外传来声响,有人在门口小心翼翼地发问,“父亲,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宋祁年早就察觉到屋外有人来了,宋怀瑾之前的尖叫压根儿没压着,外面的人肯定都已经听见,一直在等待机会开口进来。
屋门推开,宋怀月穿着白色的寝衣有些踌躇地踏入屋子。屋内仅在床边燃着几盏烛火,其他地方昏暗只有窗外的月光照亮。隔着屏风他看不见床上的人在干什么,但可以听见里头人的急促的喘息声,由快到慢,逐渐绵长。绕过屏风,宋怀月看见自家大哥身体歪扭着,双膝跪在床上,上半身却无力地趴下,本来翘起的屁股向外刚好放在父亲的腿上,穴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还在淌着水。父亲的身子挡住了大哥的上半身,正在给大哥上药,动作轻缓,却总是能带出大哥一些细小的呻吟声。
就算看过再多次类似的场景,宋怀月还是会害羞,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他眼尖的注意到父亲两腿之间的衣物被高高顶起,顶端濡湿。
宋祁年对待这位捡回来的幼子总是有不一样的耐心,他早就习惯对方软糯的性格。此时也只是低头上药,并不理会宋怀月的纠结和局促,只等他准备好了自己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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