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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杨若依还没反应过来，凤权装作若无其事地去倒水，杨若依气急败坏地追上来:“舒之，你找打！”

        杨若依追着凤权，绕着公寓转了几圈才追上，恶狠狠地把洛羽扑在床上咬住他的薄唇，但终究还是不舍得用力，非但不疼，还有点酥酥的感觉。似乎觉得这样不解气，杨若依又用力吻下去，一直亲到凤权呼吸凌乱才还了他说话的自由。

        凤权整理好呼吸，正色道:“黑诏的路不好走，你什么时候过去说一声，我去中塘接你。”

        “中塘到黑诏有路吗？”杨若依疑惑地眨了眨眼。

        “土司府之间当然有，怎么可能只有地图上那几条路。”凤权被杨若依逗笑了，“中塘往南翻过两座山就到黑诏土司府的领地了。”

        “不管了，反正你带路就行。”

        杨若依趴在凤权身上，玉指点着少年的樱唇俯下身去，身影重叠，丫鬟们看得满脸通红，拉上了窗帘。

        公寓虽然靠着海，却还是难免闷热。一番缠绵过后，凤权从温柔乡里挣脱出来，坐在床边拿绢布擦着汗:“寒花，去放水。”

        被叫做寒花的丫鬟乖巧地应了一声，在其她丫鬟羡慕的目光里走进浴室。这个公寓不大，设施却很先进，最引人注目的当属一个通了自来水的陶瓷浴缸——凤权依稀记得杨若依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趴在浴缸边上玩了好久，想要弄清楚水龙头上奇怪的旋钮到底是怎么把水放出来的，最后还是没研究什么。后来凤权缠着洋商之女安娜路易斯要来了一张水龙头的原理示意图，让杨若依高兴了好久。

        凤权钻进浴缸，往事在脑海中一一浮现。他浅浅一笑:“文水，你还记得……”

        “嗯？”杨若依一边玩着水龙头一边疑惑地看向凤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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