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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是啊。”金发青年反应了一下,旋即手一抖,差点把杯子摔碎。他炸着毛,急匆匆地冲出厨房为犬井户缔的清白辩解,“是我带他回来的时候弄的而已!这家伙醉是醉了,但还是Taxi不肯上,地铁不肯进。只肯走路就算了,连路过一个路灯都有站着看半天不想走,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几乎是拽着他回来的——”
似乎是被他不自觉放大的声音吵到,犬井户缔在沙发上来回转身摸索,意识到没被子也没枕头后,皱着脸委委屈屈地缩成了一团。
物理意义上的一团。
到底是做了那么多年的猫科,他的柔韧性比那些自小习武练舞的人还要好,轻轻松松地便抱住了自己的腿,把脸埋进腿间还不算,手臂也挡在耳朵上。
两个人屏着气安静下来,直到犬井户缔似乎是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势不再动弹后,才仔细地看着他的脸色,放轻声音交谈。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Hiro?”降谷零端着那杯蜂蜜水走过来,也跟着诸伏景光半蹲下身,低声询问。
“我也这么问过自己。”诸伏景光垂着眼帘,拨开犬井户缔脸上的发丝,“答案是,我什么都没想。”
“那个时候,感觉再不说的话会非常后悔,所以我就说了。”
“你不是那种直觉派吧。”降谷零打量着幼驯染,“总得有点别的诱因。”
降谷零确实很了解诸伏景光,他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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