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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杨过却再无法入睡了。
一闭上眼,便想起不久前的意外。说来实在惭愧,小龙女不过稍稍触碰到他的身体,无意中磨蹭几下,他却散发出“信香”,现在还难以自制地胡思乱想起来。
前世他二人定情后由于各种琐事根本无暇亲热,克己复礼到不过仅有几个印在额头上的吻,顶多双唇蜻蜓点水,一触即分。年少时他还曾腹诽过小龙女手掌冷得过分,却没感受过那冰凉玉手不隔衣物来抚摸他时是如何一番滋味。更何况,前世自从龙儿去后,自己便一直戴上面具示人,半是心灰意冷不愿受扰,半是为躲那孽债桃花,免得做出甚么对不起妻子的事。杨过对于任何女子,从来也是像庙里的和尚,未曾逾越一丝一毫。这样一来,直到跟随龙儿跳崖,前世活的三十多年,这大名鼎鼎的神雕侠竟还是处子身。
可他那时候却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可想而知,每次只得自个儿草草解决,只因在情与欲间,他自是选择前者。
他重活这两年,规规矩矩,仍以师徒礼数对小龙女,除去练习玉女心经时赤裸相对,二人不曾有任何肌肤之亲。而练功的时候,杨过就算心神微漾,也生不出旁的什么想法,不然出了岔子追悔莫及。只是如今他年纪渐长,年少气盛根本抑制不住,要激起情欲只需一星半点撩拨,深处的欲火就被点燃。
杨过并非甚么迂腐老道,若仍是前世完整正常的男儿身,早就解开腰带,痛痛快快地忙活一场。可多了张娇滴滴的处子花穴,火气便向敏感到可怕的那处侵袭而去,直到一片泥泞,狼狈不堪。孽根倒无甚反应,做鬼脸般地立了一立,穿着亵裤还几乎瞧不出来,可怜极了。杨过心中气急,深深无奈。
杨过翻来覆去,绷紧下半身,感觉愈发怪异难当。半晌坐起,手掌一探亵裤,果真湿了大半。他本以为古墓派净心寡欲的功夫能永久克制这副不争气的身子,结果一受刺激便丢盔卸甲,叫他好生失望。
少年白玉似的面庞逐渐变得红润,自知受情欲所扰,不敢继续睡在寒玉床上,否则定是轻则经脉逆行,重则走火入魔。他想着姑姑离自己远隔了数间石室,也不会突然闯进门,便随意寻了一处石桌安心躺上去。他脑中尽是乱七八糟的念头,不知不觉间后背生出冷汗来。
杨过夹紧双腿,不安分地磨蹭,只想塞些物什进入秘处,一解空虚的期望过于强烈。忍得难受了,将手指塞进嘴里狠狠咬住,盼望疼痛能战胜欲念。这却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直至手指被咬出了深深牙印,那火也终是灭不掉。
杨过心道:“姑姑定是睡去了。看她方才模样,也多少觉着羞,难以见我罢。”他松了口气,瞥见四下无人,仅有微弱的烛光摇曳,只想将心中难以启齿的念头付诸行动。
他两世为人,该懂的早也懂了,甚至包括身为女子该如何自渎的问题,远非曾经那无忧无虑跟着姑姑练功的小娃娃可比。到古墓已有整整两年未曾泄欲,如今若不自己动手解决,实在难以收场。比起因无法释放欲念而成天心绪不宁,所谓的男子自尊也变得一文不值。再说,自己不早已接受这样的身体了么?他咬咬牙,只想快些解决,速度褪去了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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