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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都是披着美女皮的纯畜牲,不管我描写的有多美好,别信别信别信。要的就是反差。
“哇,醉山的礼品好好看!我还以为雨州场不会送,呜呜呜我也拥有年兽玩偶了,他真的,我哭死……”
“做工那么好,又是演唱会限量版,这个出不得要个好几千啊!”
“虽然我买完演唱会的门票很穷,可是我也舍不得出……”
“卧槽!许醉山出来了!你说他开场词的时候会不会无人机洒礼物!”
“洒不洒不重要,反正不一定到我,让我先欣赏一下我们山山的美貌,呜呜呜,我天生丽质的闺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能怪阿秦喊得小脸儿通红,盯得杏眼圆睁,实在是大屏,手机,相机大大小小屏幕全都映射着许醉山这位丰姿都雅,金相玉质的翩翩公子实在太过震撼。
黑发白衣,衣发均飘逸不束,尾端微微漂浮流水一般仿佛有灵,几缕发丝轻抚如白雪凝脂的脸颊,风之仙人仿佛也偏爱这样世间少有温雅清贵的真绝色。微微偏过头,墨发如瀑流泄在肩头,一半面容没入阴翳,硬生生把宽阔舞台衬得都似九重天上白玉宫阙。
古典与流行的完美结合,正是这位几乎横空出世的音乐人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名片。纤尘不染的手指勾动琴弦,琴声动如吹风,润如雨泽,如千年寒潭里潺潺的空灵水滴,素净灯光下,眉眼笼着寒霜似的,薄唇轻启,便是如同嘈杂秋雨中依然清润的声线,如丝如缕却不可断绝,慢慢便引着人迈开步子去了烟花三月的江南。
虽然人是多面的,但任谁也想不到,高台上拨着古琴如在山间泉水中修行的带发僧的许先生,在去许家夜场途中遭遇意料之外的恶意拦截堵车的如玉公子如今如同离了粉末、注射剂的毒虫一般急不可耐,抓心挠肝。“哟,醉山,这是转性了?再不来,连门口尻壁都轮不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屏幕那端嘈杂环境传来羞人的拍打撞击声和粘腻水声混着男人猖狂疯癫的长笑,仿佛来自充满可怖欲望漩涡的魔窟,常人听了恐怕不动脑子下意识都要退避三舍,可许醉山可是许家血脉,不馋得流口水飞奔过去都是他自制力很强了。
许醉山就算馋得流口水,急得额头青筋暴涨,也不会抱怨愤懑半分家主一脉把所有年兽集中在家宅后山里的意思,如果不是家主一脉当初抓住了第一只年兽,那他们家族后代也必然没有今日的辉煌显贵,恐怕早早便消亡在了雪岭深处……葱管般白皙干净的手指不自觉抚摸上颈部盘绕着的迅速浮上肌肤艳红如血滴般的火红纹路,一个小时前还在舞台上坐如山间泉上绿柳的俊美公子如今面部肌肉不断扭曲,绷紧收缩时仿佛连眉头都要被吸漩涡中心,放松时也伴随着喉咙里和牲畜无异的低吼。大脑里传来阵阵不断震耳欲聋,似乎能打碎隔膜的尖厉吼叫“哈哈哈哈,报应!报应!报应啊啊啊啊啊!!!!!”
俗话说得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谢了我太爷爷这条忠犬,把这福泽延续到了我这一代。他老人家年轻的时候进许家老宅院当了回临时工帮厨,本来吧,这辈子都不可能进得了许家内院儿半步,结果,您猜怎么着,他搁大院外围摸鱼抽旱烟的时候刚巧碰见许家当时不知哪位少爷召集了家丁埋伏在不远处的草丛里,不知要干点什么。太爷爷瞧了瞧,依那人身边的世袭近卫的眼色没吭声继续蹲在墙根儿,转转眼珠子想了想,应该是临时起意,许家做事一向是滴水不漏且极其注重保密,瞧他们脸上紧绷的神色,肯定是什么重大事情,容不得失手,可这么重要,连他这个外人都没驱赶干净肯定是说不过去的。隔了估摸才一盏茶的工夫,大院后门果然传来了动静,没等我太爷爷仔细听听那是个什么动静,一声如末日雷暴一般的虎啸便排山倒海似的砸碎所有人的神经,霎那间,便冲出了头,皮肉棕黑发亮,体型庞大结实,身侧有着血红纹路的奇特野兽,这般威猛的野兽警惕性极强,都没正眼瞧茂密草丛那边都好像知道那边肯定有埋伏,可他毕竟不是什么神兽,当时箭在弦上,依我太爷爷对许家世袭家丁素养的了解,那兽最多只有一眨眼的时间选择逃窜方向,至于逃不逃得掉全看那兽的天命了。
好死不死,它偏偏冲向了我太爷爷的那一侧,太爷爷当时也就是个半大小伙儿,激素上脑,原先焦急等待的那几分钟里就不断寻思着想找个机会立功,当然这令人兴奋的幻想之外太爷爷是压根儿就没想过能轮得到自己出份儿力的,可当时的他许是仙人抚顶,福至心灵,往那兽飞奔的直线一迈,虽然他刚出脚的一瞬间就已经悔青了肠子,也止不住接连几个箭步的连贯性。可是,后来发生的事会验证,伤势过重五次差点入了轮回的夜晚是难熬,但时间会告诉他他的当时选择是无比正确的。
当时负责装车的近卫,也算是太爷爷后来的同事告诉他,当时那兽撞了他后,愣了片刻,往反方向无人的深山飞也似地奔去,可是世袭近卫绝不是吃素的,只失手了方才那一次,第二次麻剂便扎入那兽皮肉内。那药见效得快,那矫健的兽不过跑出五十米便乏力倒下了。众人把它用力推着翻了个身,让他躺上结实的转运车时,他瞟见那兽眼角挂着好大的几滴泪珠。那张兽脸,大而阔,威严却绝不凶残粗鲁,反而给人一种慈悲,母性之感?明明是昏了过去,却好像能看出脸上被折磨后的憔悴无奈绝望神情。
不管是什么这兽,那兽,我这个玄孙从出生之日起,也算是从此当时高枝儿上的一片叶子了,许家的近卫只世袭从不对外招募,能从这种古老的钟鸣鼎食之家中分得一碗汤,也够得我潇洒活一辈子了。
今晚上值班表里有我一个,面对眼前这种好像下一秒就要吃人的疯子少爷,我早就见怪不怪,管他是不是大明星许醉山,只要是他许家的种,没一个正常的。我熟练抽出黑带给自己绑上双眼,塞住双耳,扶着不断抽抽的少爷缓步走过幽深狭窄台阶……
小时候,我妈说我能看见鬼,什么坟头啦,公交车啊,天台啦,我经常指着这些地方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严重的一次直接昏死过去。不过我记不得了,已经是很小的时候了,自己上台阶回岗的我其实有时脑子里会闪过一个问题,那些东西真的有这个洞穴里的恐怖吗?在那儿,我看不见,听不见,就连石壁我都不能触碰,只能感受到某种震动,好像舞厅里那种震耳欲聋,让人甚至心脏揪起来的鼓点,频繁,强烈。与之不同的就是他好像不是单一声源传出的,而是来自整个幽深洞穴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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