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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华弥月,弯起嘴角,回到房间拿了一板药片出来。
她并没有把药都拿给华弥月,而是掰下来一颗,放到了华弥月伸出来的手心。
华弥月瞪了她一眼,母亲一点都不在意,依旧在笑。她拿着那颗药,慌乱又生气,觉得心跳得很快,有一种说不出是什么的感觉,x口、甚至直到喉咙的地方都传来一种令她感到焦躁的酸涩感,让她越跑越快,穿过走廊,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顾雪衣在哭。
她ch11u0着,在华弥月的床上缩成一团,把头埋在被子里,颤抖着发出呜咽声。丝绢一样的黑sE长发散在她白瓷一样洁白光滑的脊背上和白sE的床单上,非常诱人。华弥月觉得呼x1很困难,要狠狠地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手心才能保持清醒。她把药片喂给顾雪衣,然后恨恨地用被子把她包住,试图隔绝她散发出来的气味。
顾雪衣好像动不了,她搬不动顾雪衣,又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居然就这样在床上坐了一夜。
气味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变淡。
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华弥月陪着顾雪衣一起,一整夜都没能入睡。
在那之后,华弥月也想过,为什么顾雪衣的抑制剂会在母亲那里?如果母亲不给她抑制剂,她就会一直发情吗?
答案非常简单,不愧是母狗,连发情期都被人控制,却还要乖乖地向着主人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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