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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赶快来体验!!!

        陈侦白皙的脸庞浮现一丝红晕,“不剃。”

        罗竞瞥眼看着端坐在马桶上的陈侦,陈老师就是优雅,坐个马桶都雅致端庄,不知道拉屎时是不是也这样。

        罗竞取出剃须刀,似笑非笑冷哼,“做手术的都是女医生,羊穿在腹部,四周的毛发都要剔除干净,怎么?想女人给你剃?”

        陈侦妥协。

        每次做产检都是他最煎熬的时候,倒不是他不自在,而是看见给他做产检的女医生红着一张脸,他会特别内疚,试问哪位做产检的女士在上面还有一根男性生殖器。

        女医生们不得不被迫接受辣眼睛画面。

        罗竞下体没有毛发,很干净,光溜溜一根粗长性器和两枚沉甸甸卵蛋。

        陈侦问过。

        罗竞说老早做过激光脱毛,户外运动有时候衣着清凉,特别像极限运动,女性爱好者不多,遇到无人区攀岩,有人脱得只剩一条“绳子”勒着下面,要是体毛张扬蓬勃,属实不太雅观。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像罗竞剃得像刚出壳的九头鸟,也有人选择留下部分毛发,甚至还在款式颜色上别出心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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