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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种上课低头捡了只笔,再抬头就发现老师已经从一元二次方程讲到拉格朗日定理的错过一整季的茫然感。
伏黑甚尔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你是哪一系的?旁系——不可能。旁系的十种影法式绝不会轻易放任主家藏匿,禅院镜和禅院修宗这几年可一直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宗系的位子……所以是直毘人老头还是扇那个老不死的?……还是说,禅院甚一?”
他每说出一个名字我都感觉我脸上茫然的表情更多一分。
直到他话音完全落下,我们之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他好像在等待我的回答,但我实在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我连他的问题都没有听懂。
禅院家?我确实姓禅院没错,我在学校附近租的复式公寓的名牌虽然挂的还是房东的姓氏,但我自己的家门口贴的确实是“禅院家”。
但是我家也只有我一个人,在母亲再婚前家里也两个人,从小到大我也从未见过家里有别的亲戚,哪来的“主家”、“旁系”、“宗系”?
说来刚刚那个白发的家伙也有提到——“禅院家把你藏了十五年”
“说话。我在问你——禅院秋声。”
“雇佣我的两个月,看我被蒙在鼓里的样子,很有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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