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精液落在他自己下摆上,好在他穿的是一件浅色袍子,不那么明显。
凌溯见他似乎没了力气,便也不打算继续在这幕天席地地为难他,“好心”地取下他腰上挂着的羊脂玉佩在他穴口比划了两下,抵在穴口稍蹭取些淫水打湿便塞了进去,只留鲜红的穗子留在外头。那玉是卵形,婴儿拳头大小,中间镂空雕了细致花纹,借着月光看应是锦鲤荷叶,倒是好工艺。只可惜这工艺到现在反成了折磨望夜的玩具,腰挂甫一进入穴道便被穴肉紧紧嘬住,表面纹路却只能使得穴里更痒更空虚,涌出的淫水又尽数被堵得一滴不漏,一时间竟叫穴道又酸痒又胀热,望夜几乎啜泣出声。
可凌溯没有半点怜悯,他把望夜扶起来,给他理了理衣服,提好裤子,便抓着他一只手往外走。他用手背擦了擦望夜脸上的眼泪,道:“乖,换个地方再疼你,你要自己好好走过去。”
望夜胡乱摇头:“不行...呜...走不动......”
凌溯笑了笑,没有理他,而是强硬地拖着他往前走。
望夜一个踉跄,被迫跟着迈步。
他的每一步都叫他腰酸腿软,那玉佩仿佛被软肉推挤着往更深处去,每一步都重重碾压过宫口,粗糙的纹路又尽情剐蹭着穴壁,每一次抬腿迈步都仿佛走在刀尖上。幸亏衣袍够宽松,遮住了他挺立的性器,不然怕是要丢人丢个干净。
凌溯无情地拉着他从战场区横穿过,在外人看来只是小情侣吵架,一人大步流星在前扯着,而另一人脚步蹒跚,反倒像是不情愿。
望夜看出他是故意捡了最长的路走,这个时候没睡的人倒也不少,好在没人细看他们两个。望夜正庆幸,却见两个熟悉的朋友迎面走过来,但还没有看见他。
他顿时慌了神,穴里夹着的玉佩似是重重顶了宫口,他腿一软便朝凌溯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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