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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莺一时没绕过弯,捂着额头推开他,哼唧应道:“你自然眼瞎。”
被他吻过的地方蔓延着热意,像烧过的羽毛搔在上面,她嫌弃地搓了搓,少顷又察觉不对,若他眼瞎,可不就印证了前头骂她的话。
她气足昂头,张牙舞爪地似要扑上去挠他,却只吐出一个尖利的“你”,便没了下文。
姜幸手仍背在身后,居高垂眼,嗤笑反问她:“我什么?”
谢行莺眼眸澄澈,琉璃珠似得盯着他,直到刮来一阵风,她戴上烟粉sE的兜帽闷声道:“你喜欢我啊。”
他说的,眼睛有疾的才喜欢她。
像是没料到一向呆笨的谢行莺反应如此迅速,姜幸不自然地别过下巴,有意晾了会,才佯装不在乎道:“当下如此。”
“什么叫当下如此,”谢行莺不依不挠追问。
姜幸冷哼,瞥她一眼:“意思是,若你再惹我生气,下一刻便不喜欢了。”
“你怎么这样啊,”谢行莺心底刚生起一点得意,就被浇灭了,软腮因羞恼鼓起,瞪他时圆滚得像白玉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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