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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贞已记不清在欲仙欲死时自己究竟说了多少胡话,那些下流卑贱的话是他清醒时断然不会说出口的。但宁入宸竟将他二人寻欢作乐的经过一字不差地一一记录在册子上让他誊抄。
尚贞不肯,他便命人造了一个像是孩童玩耍的小木马,只是那木马的座位上赫然伫立着一根壮汉手腕般大小的性具,他被绑在那木马上,生生吃下这骇人的物什,但上边的嘴巴却也不能闲着,吞咽着男人粗长的肉棒,被一次一次插进喉口,将那腥浓的精液射满了齿舌嘴脸,又被男人耐心地用贴身的帕子擦拭干净,然后带着一种诡异又深情的笑容问他:“我把阿贞弄得这样脏,阿贞不会怪我吧?”
明知他不会回应,宁入宸却还坏心眼儿地问。
尚贞整张脸都浸染上情欲的珊红,他喘息着,忍受着男人只需轻轻踩下踏板便会狠狠贯穿他那口娇嫩的小穴的木具。
见他不肯松口,宁入宸便拿起早就备好的春酒,将那细长弯曲的瓶口对准了急促地喘息的尚贞的小嘴,像撒尿一样缓缓倒了下去,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水柱。
尚贞已被男人折磨得口干舌燥,也不管那是什么,便卑微地仰头探出还残留着白浊的软舌去接那清烈的汁液,只是一入嗓便被呛得连连咳嗽,可榻上之人却并未停手,将那酒尽数倒在他头顶,沿着他清瘦的脸颊从下巴尖上滴落一地,额头的发丝也顺着水痕蜿蜒在脸上,像是用墨毫描出的一圈圈涟漪。
尚贞费力吞吐那根带给他无穷无尽的情欲的木头,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的光洁后背上也爬满了淋湿的长发,好像一只缠满了蛛网的蝴蝶。他仰着那张精致尊贵的小脸,咬着嘴唇,眼眶中含着泪花。
宁入宸仔细端详他这副前所未有的狼狈模样,含了一口酒便吻了上去,光滑的大舌粗鲁地把酒汁卷进他的小口之中,仅用嘴巴便咂摸出淫荡的水声,听得人心神不宁,就这样反复几次,就着那春酒的效用和脚下疯狂踩动的踏板将尚贞引至情欲的顶峰!
“只、只求王爷......王爷饶了......呃啊!饶了我!”
这是尚贞头一次开口求他,之前他百般隐忍,让宁入宸都些许烦躁,还是前几天去漆园和尚殷行秦岂等几人小酌,提起那些被抄家灭族的罪臣家的公子小姐们,刚发卖为妓时都是宁死不从的,需得使得些手段在他们破身时百般折磨,之后便会退而求其次,只求得主子们垂怜便会万般愿意,所谓万事开头难,张了头回口,以后便会次次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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