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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在这里流一滴眼泪,我这饭碗就铁定保不住,这个年我和淼淼就过不好。
“是长得不错。”那男人看了几秒钟,左手在我腰上用力一带,像是铁钳一般,把我牢牢锢在他身上,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右手顺着耳根摸到后颈,在那里狎昵的揉了一把,抚摸着我后颈的发根,眼里泛起了很凉薄的笑意:“叫什么?多大了?”
我强忍着眼泪和被羞辱的耻意:“......姜卿,十六了。”
放过我吧,我还没成年,我真的不想,我真的害怕!
“十六岁?”旁边有粗粝的男声跟着大笑:“老周,你用童工啊!”
“现在玩儿什么不讲究水嫩新鲜啊?”周老板也嘎嘎笑起来:“几年前遍地大学生,现在可不是得轮到高中生了么?舟哥,你仔细看看,这小孩长得是真不错!”
“看的出来。”那男人笑了一声,我害怕得连手都在发抖,刚想张口说声什么求个饶,一个灼热的、带着酒气的吻就沉沉压了下来,一只手锢着我,一只手按着我的头,根本没给我一丝挣扎和反抗的机会。
后来的每一次,傅九舟的亲吻都是这种狂风暴雨一样的风格,铺天盖地,把我逼成绝崖边的一只羚羊、或者浅滩边挣扎濒死的飞鸟。所剩无几的理智让我不敢咬紧牙关,更不敢咬他,他在我唇边浅浅吮了几下,就长驱直入,以一副要把我溺死的架势,按在怀里噬咬了很久,以至于我只能在间隙艰难地换气,推拒着他的双手亦在发颤。
我真的太害怕了。从知道自己的长得过份好的时候,我就一直在防备他人的打量。在学校,在路上,在兼职的时候。偶尔的一句调笑、一下有意无意的触碰,我都能忍着,在感受到危险的第一时刻立刻逃离。
但是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阵仗,没有一个字是对我说的,没有一个人肯听我说、肯问我的意思,只有形势和力量的双重镇压,把我推向一个我自己根本无法鼓起勇气面对的深渊。
耳边那么嘈杂,沙发上原本没做声、旁观看戏的人好像全部开口了,大声地笑着、闹着、说着话,周老板尤为亢奋,嘎嘎大笑不断地往我耳朵里钻。我实在无法再忍受,感觉到这男人的手有往我衣服探去的趋势,我开始使尽力气挣扎,试图咬他、踢他、推开他。
但却完全没用。
依然没有人在乎我的动作,就像没有人会在乎路边一只狗的温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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