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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不知道你错在哪里就道歉?你真得很虚伪。”
一顶“虚伪”的帽子扣下,纪长慕已经很久没从她口中听到过这个词了,她以前倒是挺爱说他是个虚伪的人。
纪长慕头大。
喝醉酒的姑娘也挺让人头疼。
他怎么又虚伪了?
秉着不跟喝醉酒的人吵架的原则,纪长慕默不作声,反正明天一早她又全忘了。
他不搭理她,乔沐元更难过。
她也不吭声了。
好长一会儿时间,卧室里没有一点动静。
室内室外都是一片漆黑。
纪长慕以为她睡着了,刚准备入睡,突然,他的手触碰到枕头,一片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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