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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

        “你不知道。”纪长慕继续道，“就你这个态度和能力，让我怎么给你通过？要我做违心的事？嗯？”

        乔沐元要哭了，明明他的语气很平和，甚至带着几分语重心长，但她听着就是想哭。

        比直接骂她还难受。

        “教授，可是如果补考再不通过的话，我的腿就保不住了。”乔沐元哭唧唧，“我爸爸很凶的……”

        “可那是你的事。”

        “你行行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让我重修。”

        “你知不知道全班就你一个人考了不及格？”

        乔沐元讶然，眼底是水汪汪的泪花，摇摇头。

        她也太差劲了吧？全班居然只有她一个人不及格，那么难的试卷大家居然都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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