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浑身的力气都在一刹那被抽干了,林洮手背压着额头,挡住上方灯光,躺了好半天,骨架还是软的。
他的脑袋里像是塞满了棉花,思维在棉絮中艰难穿行,只能得到一个粗浅的猜测。
“我好像喝醉了。”林洮有气无力道。
酒香弥漫的空间,眩晕昏沉的状态,正是宿醉的两大标准组成要件。
傅时朗手边没有纸巾,用自己脱在床尾的上衣,潦草擦掉溅到自己手上和林洮小腹上的精液。
“你很清醒,”傅时朗把脏的那面折起,一本正经和林洮讨论道,“因为,真正醉了的人,会说自己没醉。”
“哦,”林洮听什么就是什么,毫无原则地改口道,“那我没醉。”
傅时朗嘴角上翘,无奈似的摇了摇头,拖着干净的一面要继续往上擦,忽然顿住。
白净胸膛,嫩红乳首上,还有一圈晶莹剔透的凝液,就像甜品出炉后,淋在表面的一层透亮枫糖。
那是人在极度快感中才会分泌的腺体液,常见于体质敏感的Omega。有的Alpha也会这样,但十分罕见。
入口的确是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