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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六板迭连着拍下来,快得她不但无力应对,甚至来不及喊上一声疼。两团绵软挣扎着叫嚣着拉扯着,火蛇在肌肤下横冲直撞,身体却仿佛被定住了,在这珠辉玉璨的粉狴犴中,在这莹花映彩的鬼头刀下。
连那凌厉的板风何时凝滞在半空、那靡丽的刑具何时轻点在腰间、那嗓子里吐出的几句似是而非的言语——悬黎都浑然不知。
生理的感知并未随着精神的钝化而有丝毫消磨,正如疼痛的侵袭全然不以刑罚的休止而显势头衰弱。她还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越来越沉、越来越沉,像遍身精血都向臀股间涌去,又越来越胀、越来越胀,像玉莲开蕊一般膨大起来。她向前挣扎了几寸,又很快被反剪双手拖了回来;她抛下羞耻拼命左撅右扭,妄图躲开哪怕一记责打,他却依旧一板板精准地砸在臀腿最高处——真是箭无虚发。
床前彩丝地衣上,滴滴答答落了无数的红梅,分不清是啼痕还是香津。她茫然地眨了眨眼,几星汗珠落进干涩的眼睑,于是虚晃了半夜的泪水,就这样无知无觉地淌下来。
眼前水光潋滟,万物都成一片幻影。她勉强回头往身后望了望,只见他口中开合,却听不见一字半句。她慌忙摇头想驱散脑中的声声钟磬,却被他视作无言的怨怼和拒绝。在她终于捕捉到几个音节、并因此陷于更震动百倍的訇响声中——裙带已被唰得抽开,六幅湘江春水,俶尔化为蛹壳蝉衣。
他探手分开那天水碧色的缭绫,拨动镶成雪花样的明璨璨的珠玉,衣纹如水,缕金瑞锦纹似水上流灯。而后是缥色花襜裙、松花绿的绢袴——直到只剩一条薄薄的黛色罗裈。她的战栗已经肉眼可见,臀肉把底衣撑得饱满而光滑,衣料下透出大片胭脂色。手悬在半寸外的空中,依然能感受到其上惊人的灼热。
“殿下,殿下……”她终于仓皇呼叫起来,而他不为所动,冷酷且迅速地剥下那件罗衣。
臀上一凉,她知道自己赤红的屁股已经彻底暴露在主君眼前。哪怕早知道要有这一回,悬黎还是羞辱得恨不得当场晕过去——既不必思量对策,也不必苦熬这鞭挞裸臀的刑罚。
她在入府时也曾去衣受笞,更被严氏侍女百般刁难,板责、验刑、晾臀,前前后后都被几十名宫人看了个遍,但那到底是不一样的……他是男儿,又是她的夫婿,在他跟前多少要存几分体面——这连片红肿叠青紫的屁股……实在也是失态得很呐!
转眼又想起自己挣扎时的种种不堪,更是大为窘迫,埋低了头真不知要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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