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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韶负手立在屏风前,面对美人垂泪也丝毫不见动容,迤迤然道:“再打。”
语气之冷冽,仿佛面前不是婉转乞怜的名妓,而是领受军法的士卒。
沈桑柔想想嗷嗷待哺的一家老小,只得咬牙又甩了一鞭。
这位贵客曾跟着谢家公子来过一次,出手阔绰,却也忒难伺候。只不过是盐放得重了些、茶煮得浓了些,当即便黑了脸。
想想谢六郎鞍前马后的殷勤样儿,便晓得这位郎君是得罪不起的。沈桑柔咬咬牙背过身去跪了,手臂前额都伏在地上,把屁股高高冲天撅起。
娼家为生意方便,往往只穿一条开裆裤。七破紫碧裙撩到背上,红绫绔子间便露出一痕雪肤。反手扒开绫绔,白皙浑圆的肥屁股便一览无遗。
沈大娘子体形纤细,唯独臀儿生的丰腴肥美,如一碗颤巍巍的奶冻,一动便生怕溢出来。
落入乐籍十几年,沈桑柔也早没了羞耻心,掀裙扒裤撅屁股这一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甚至还能分出心思向客人抛个楚楚可怜的媚眼。
只是那贵客的神情,却似乎有些许……僵硬?
李韶哪见过这阵仗。
他长在深宫,身边侍奉的除了宦官就是乳母,年轻宫女统共不到二十个。谢贵妃看得紧,哪有人敢唐突于他。宫女受罚虽然裸臀,却要讲究个“露而不淫”,从小见惯了也难生出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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