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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末,他淡笑着放开了她手,随后一把把她推了出去,推在了没有光线照明、弥漫着阴暗湿冷,没有他存在的地方。
他看见她立于原地望着他,嘴唇无声地开合。然后,她就又像春天般和煦地笑着,在黑暗里格外亮眼。
徐念阳知晓她说的是什么,她说:哥,对不起。
徐念阳额角青筋极快地痉挛了一下,敛了笑容,眼睫湿润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会儿,旋即嘴角半勾,走入黑暗,不留情地打了她一顿。
三天后,徐念阳的辅导员敲响了他的房门。见敲了几下都没人应,她本打算折返,想到了什么,瞳仁扩散了一瞬,抬脚踹了过去。
一下没开,两下没开。
三下,“砰!”开了。
她快步走了进去,直奔卧室,拧了拧,没锁。
随着门打开的间隙越大,她也看清了屋里的情况。
割腕。
辅导员当即拿出手机拨打120,缓步走过去,看着白色床单上大片干涸暗红的血色,过于苍白的面色。她还是探了下他鼻息,摸了下他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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