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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程可谓是完全忽视杨宝露，一直在问鞠晓艺问题，惹得鞠晓艺非常拘谨。

        杨宝露实在想不明白，鞠晓艺这么优秀的姑娘，到底看上了历程哪里？儿时的滤镜当真这么严重吗？

        历程问鞠晓艺：“你们导师有选好什么品类吗？”

        鞠晓艺摇头：“没有，你们导师呢？”

        “我们导师让我们每个人写一个策划方案，估计是从我们的策划方案里选取吧。”

        “啊，这不太好吧？选品怎么也让你们做啊？”鞠晓艺一向大大咧咧，此时竟然捂着嘴，惊讶地问。

        这要是搁平时，只要是义愤填膺，她只会张大嘴，怒摔手上的筷子。

        当真是一物降一物！杨宝露杵着脑袋，旁观者的姿态，悠闲地看他们聊天。反正两人已把她当空气。

        “免费劳动力，当然是物尽其用。”历程吃完最后一口饭，抬起手腕看看手表，紧皱眉头，拿下手表摆弄了一会儿，开始甩，看样子手表好像不走动了。

        鞠晓艺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他的手表说：“手表不走了吗？”

        “嗯。”历程应了一声继续甩，几次见无效，他便直接把表扔进脚下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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