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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的苦日子，从高处摔落下来，林老夫人心灵早就扭曲，对身边的丫鬟都是动辄打骂，根本就不会掩饰自己的表情。

        待余碧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了不合时宜的话，向着林老夫人看去的时候，正好便对上了那扭曲的面容。

        瞳孔收缩！

        被吓了一大跳。

        差点忍不住后退几步。

        “碧儿，怎么了？”

        林子昂却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亲娘的表情，看着余碧表情突变，担忧上前。

        很快反应过来什么，怜惜的看着余碧，“碧儿，你不必这般委屈求全，我说过的，我会对你好的。”

        “至于桑舒……”

        林子昂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继续开口，“物是人非，再无可能。”

        不管是不是真的有苦衷，桑舒都为其他男子生了孩子，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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