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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夫示意谢无忧把另一只手也给他,搭上手腕,诊了诊脉相,他奇道:“当真好了一些。”
之前探他脉象,他体内那股微弱的生机,几乎被摧毁殆尽。然而这次再看,那细嫩小草又冒了尖尖,当真是看着娇弱,实则不弱。
“太好了,太好了!”侯夫人喜不自胜。
陈大夫拿出银针,又为他行了一次针,好奇问道:“我离开之后,你都做了什么?”
谢无忧抿了抿唇,朝沈清芙看去一眼,然后收回视线:“未曾做什么。”
“不可能。”陈大夫笃定道,“大公子,你如今不诚实了。”
当大夫的,最喜欢看见病人听话。从前的谢无忧,勉勉强强还算听话,现在是既不听话也不诚实,都开始撒谎了!
“芙儿。”这时,侯夫人看向沈清芙,“你对陈大夫说,无忧可曾吃什么、喝什么,又做了什么?”
儿子不听话,怕什么?她有个乖巧懂事的儿媳。
沈清芙回想了下,迟疑道:“他的确没做什么,只是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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