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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就她一人，可能会被李惇、魏娟等人话术左右，脑子一热就签下合同。

        但现在叶小凡简单指出了一些弊端。

        王春芳反而比较理智，没有被单纯的利益所蛊惑，注意力更多在于天价违约金上。

        所以，看到叶小凡主动撕掉合同，王春芳没有任何不满。

        相反她对叶小凡十分感激。

        “可笑！”尹杰怒极反笑，“歪曲事实，我看你才是对王春芳心怀歹意啊！你想要控制她对吧？王春芳，你不会以为叶小凡是好心吧？”

        王春芳摇摇头，“不会的。小凡真要对付我……根本不需要等到今天。”

        她设想了一下叶小凡如果是坏人，她恐怕早就沦陷了。

        魏娟、李惇对视一眼，先后反驳道：“春芳，先前跟你说的，你全当耳边风了。”

        “跟着尹总，你才能改变命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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