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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又响了。

        “唉，今天日子不对啊。”叶小凡有些无奈，一看电话，张瑶……

        白灵儿在他怀里坏笑，习惯性拧他肌肉两下。

        “张总，有事吗？”

        叶小凡语气不大好，本来都要念桃花源记了。

        “下午东海美术协会马会长派他助手过来，郑重让我们再次提交申请材料。

        “疑似他本人非常重视你，并不是在生你气，拒绝申请一事，他并不知情。

        “而他本人，在刚刚又打电话过来，确认了这一点，并且郑重道歉，希望你能既往不咎。”

        电话里，传出张瑶妩媚的声音。

        叶小凡漫不经心，“哦，原来如此，我无所谓啊。”

        什么吴强、徐主管之类的，入会参展，都是有张瑶接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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