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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因为严导的那个问题，勾起了他内心的沉思。

        黎之忽然觉得好笑：“后悔什么？”

        “后悔嫁给我。”或者，后悔离婚？

        他站起身来，看进了黎之的眼睛里。

        就在严导问她有没有遗憾的时候，就在她眸子里忽闪过失落的时候，傅斯彦发现，他的心还是不平静了。

        尽管，之前已经有种种证据证明她嫁他不过是迫不得已，但，他还是想从她的嘴里听到答案。

        就好像，只要她说后悔了，他就能问心无愧。

        可是，黎之说的是：“不后悔。”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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