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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声问着：“是不是我给你太大压力了？阿彦，如果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有压力的话，我可以放手的。”

        她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傅斯彦的手，孤独地蹲到了草地上。

        低声抽泣：“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这些年来你一直都对我很好，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你不用这样的。我从没想过用当年的事绑架你跟我在一起，如果你不想看见我的话，我可以马上离开……”

        “我没有这个意思。”

        “可一个人的眼神是说不了谎的。阿彦，你知道吗？你看我的眼神变了。”

        黎曼像流浪的猫儿似的，无助地抱成了一团。

        傅斯彦蹲下来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就好像一个自卑到了尘埃里的人，不敢抬头，害怕见光。

        “黎曼，你知道我的性格的，我不会说好听的话，一向直来直去。”

        “所以，你刚才走开是出了什么事吗？和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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