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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者居之。”
常四郎停住声音,目光灼然地看向徐牧,“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你这个宰辅做不长的。说不定,有一日你我还要逐鹿相争。”
“常少爷,我酿酒讨生活的,现在还在酿。”
“拉倒吧你。”常四郎挠了挠头,“我懒得和你废话,意思我撂这里了,爱不爱听是你的事情。”
吾弟,若是袁安扶不起,自可选择。
恍惚间,徐牧又想起了袁陶托孤的话。和当初刘大耳托孤丞相一样,何其相似。
“你该有你的路,内城一带的二十三城,困不住你的腾飞。作为老友,这是最后的忠告。”
“你定然在想,这么撂担子不干,要对不住小陶陶。但你自误了,小陶陶想救并非是皇室,而是整个天下。他一生困于皇室,不得不用清君侧的法子。”
“但你不同,你生于微末,便不适合做个宰辅。”
“我猜着,你早该有了自己的打算。”
常四郎说得嗓子发疼,解下腰上的酒葫芦,自顾自灌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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