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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增晓长叹了一声说:“妈,我被您害死了!我的职务被县委罢免了,现在就成了一般的干部了!嗨!您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您为什么要自作主张地去找县委书记呢?”
徐连青张大嘴巴干瞪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吴增晓这个副乡长的职务原本就是徐连青的骄傲,是她出去显摆吹牛的唱词。可是如今却被免去了,她还能再出去说这样的话吗?
“我儿子连升三级,现在是乡长了!”
“我儿子现在是公务员了,国家干部,拿的是国家的薪水,吃的是皇粮!”
“这么多年来,福宁县也只有我的儿子是从一个农村干部成了公务员,还直接提拔为乡长!”
“我儿子说是怎么来着,好像是说,这是前无古人的事!”
徐连青常常把前面的“副”字省略去,把“副乡长”说成“乡长”。
别人要是纠正她时候,她就会瞪着说话的人道:“副乡长也是乡长,你儿子搞个当当看?”
徐连青和吴增晓一样,全蔫了!有气没力地靠在沙发上。
套房客厅一片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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