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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察觉不对,狐疑地问:“怎么回
事?”
公孙意从孙妈妈的尸体旁站起身,抿了抿唇,“昨晚我要进辉月居,孙妈妈阻拦,我气愤之下踢中她的胸口,但以那一脚的力道,绝不可能让她就此死了。”
他是想解释自己那一脚,不会是孙妈妈的死因,但老夫人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孙妈妈阻拦你进辉月居,你气愤踢她,呵呵……你这不是踢她,你这是在踢我!!”
老夫人声音里的暴怒没有人听不出来。
的确,阻止人进辉月居的并不是孙妈妈,而是老夫人,公孙意明知如此,不仅违背老夫人的意愿,还踢伤了阻拦她的孙妈妈。
这气虽然撒在孙妈妈身上,实际上却是对老夫人不满。
“祖母,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你做都做了,有没有那个意思已经不重要。”
公孙意呼吸一滞。
老夫人眸光中满是失望,失望之下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她将目光从公孙意身上挪开,冷着脸说道:“孙妈妈昨晚被踢中胸口,但没有立刻发作,今日一整天又行动自如,说明她的伤不足以致命,莫不是回房时不小心摔了个跟头,将本就受了伤的肋骨跌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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