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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然，景皇后死后儿女归了自己妹妹不说，还不能有任何追封，如今被人提起，也不过是尊一句先皇后或景皇后。

        若她是景皇后，知道自己死后被这么对待，怕是要心寒至死。

        最重要的一点，是德皇后性情乖张，喜怒不定，所以不得人心。

        可是自先帝死后，德太后突然性情大变，不似从前那般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她对上对下仁慈无比，反而比做皇后的时候更得人心。

        凤惊华前世入宫以后，德太后尚且健在，她那时已经是太皇太后。

        凤惊华与她见过多次，觉得她贤良淑德，甚好相处。

        那时候她喜欢太皇太后，比喜欢凤老太太还要多。

        凤惊华想起往事，不由得叹了口气。

        先帝那一朝的事，距离她太过遥远，许多内情如今已无从得知。

        究竟孰是孰非，谁对谁错，她也无从知晓。

        “四小姐，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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