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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姐儿因为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从来都没有一丝怨言，依旧是那样的为她着想。

        可她都做了什么啊！

        她有什么资格做四姐儿的祖母？

        她有什么资格有这么好的孙女？

        她何德何能？

        她不配啊！

        凤老太太泪流满面，几步小跑过来，一把将凤惊华抱在怀里，忍不住嚎啕痛哭:“四姐儿，祖母对不起你！祖母真的……好对不起你！”

        凤惊华没说话，心底凉薄一片，凤老太太的眼泪，凤老太太的道歉，现在都不能在激起她心底任何涟漪。

        昨日凤老太太为了凤府的清誉，为了保住凤如玉，把烫手山芋踢给杨家时，她就对凤老太太彻底死心。

        她面上温软，细声安慰，最终询问道:“祖母，孙女的安排你觉得还好吗？”

        “自然好，你如此为祖母着想，祖母哪有说不好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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