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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般，奴婢并未出过膳房。”

        孙姑姑说完，见瑞敏姑姑点头，犹豫之后却没让开，只低声道，“至于奴婢手下这两个小宫女，却是牵扯到了婉妃娘娘……”

        “婉妃？”皇后睁开眼睛望过来，随后看了画眉一眼。

        画眉屈膝行了一礼，带着刚刚问过的储秀宫宫人出了坤宁宫，孙姑姑则带着衡月和童翠上前回话。

        “皇后娘娘也知晓，奴婢奉命去储秀宫膳房给各位姑娘做饭，婉妃娘娘的两仪殿距离颇近，难免有些误会。”

        孙姑姑温声道：“婉妃娘娘如今身子贵重，奴婢等也不敢靠近，只那日下午不知为何婉妃娘娘似乎不太顺心，又恰好瞧见衡月提着食材经过两仪殿……”

        “嗯？”皇后抬了抬眼皮。

        衡月赶紧往前跪了跪，接过孙姑姑的话头道：“婉妃娘娘许是误会了什么，以为奴婢对她不敬，便教导了奴婢一二。”

        衡月低着头，皇后看不清她的面容，但脸颊上的红肿尚存，再看她跪姿吃力，自然明白这婉妃是如何教导的。

        “奴婢大约是酉时左右回去的耳房，是童翠背着奴婢回去的，一路上并未碰见什么人。”衡月低声道。

        孙姑姑继续说：“酉时初奴婢等便开始准备姑娘们的晚膳了，直到储秀宫下钥，都再未出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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