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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柳却明白,这是衡月的心结。
原本她一刀了解了端嫔的性命为祝薰烟报仇也无人说什么,但偏偏衡月不,她就要端嫔活着,苟延残喘的、不如一死的活着。
确实,相比较直接死去,这般是更长久的、难熬的折磨。
衡月垂眸不语。
北疆,常常下雪,往往是十月底便会有初雪落下。
祝薰烟年幼不怕冷,便是大雪天,也要常常出去玩,衡月总担心她的身体,在这一日操心颇多。
又是下雪天,却无人需要她来操心了。
绿柳出去张罗早膳,衡月还在看外窗外的雪,一个宫女进来,站在她背后低声道:“主子,王爷说如今天越发冷了,请主子保重身体。”
衡月回过神来,先是嗤笑一声,没说什么。
为了将谢云琅的尸身好好安葬,衡月又欠下上官彻一笔人情,因着上官彻的要求,便也许夏竹进屋伺候了。
但大约是事情办成这个样子,两条人命都搭了进去,上官彻再没提过见面或者用膳的要求,只偶尔让夏竹传个话,仿佛他还没忘记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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