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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真计较起来,梁婕妤又父兄得力,他们有什么?有一条命,有脑袋?
梁婕妤在自家这里问了一天也没得到什么结果,只得悻悻放弃。
第二日,她还去与皇后抱怨:“……不过是从太医院拿个药,竟这般麻烦。”
皇后无语的看了她片刻,端茶喝的时候,到底没忍住,一声叹息从唇边溢出。
怎就这般没用。
不过转念想想,这种事情,机灵的人也根本不会去做,只有愚蠢的人能用一用了。
皇后放下茶盏,原还想与梁婕妤说些什么,但再想想,就这般脑子,回头被人一问,不就得将她说出来?
她便只笑道:“梁婕妤还是莫要胡思乱想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梁婕妤也只以为是落胎困难,连皇后都无法,她也就是抱怨几句,见皇后不搭茬,便也只能告辞离开了。
皇后叹了口气,在脑中搜索着可以用的人——至少来个人,告诉梁婕妤,想使人小产,不是非得只有落胎药才行啊!
病了累了摔了撞了,如何不行?怎就非得大咧咧问太医院要落胎药呢?
她这边还没想出办法,那边衡月自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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