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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人不注意,衡月喝了两口灵泉,再起身时便觉得好了许多。
她不顾宫女的阻拦,又去到冷宫,看到祝薰烟面色惨白抱着纱布躺在只有床板的床上时,忍不住险些又哭起来。
绿柳察觉到她的情绪,连忙道:“主子可不能再哭了,孕期流泪对眼睛可不好。”
“好,”衡月避过脸去,擦擦眼睛,“你们先出去,我想和祝才人单独说说话。”
“是。”
众人鱼贯退出,衡月擦干净眼泪,坐着祝薰烟身边。
“妹妹……”衡月轻唤了两声,见祝薰烟实在没反应,便坐在她床边,掐着小指红痣,将手指放在祝薰烟唇边。
祝薰烟唇瓣干燥起皮,好在在衡月灵泉的注入下,很快便润泽起来。
便是昏迷中,祝薰烟也分辨出什么是好东西,对于灵泉来者不拒,很快面色也好了几分。
但衡月的脸色却肉眼可见的差了下去。
直到那灵泉再挤不出一滴,衡月才第一次知道,原来每日还有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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