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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至今,这天下,最难做的是什么人,不是皇帝,不是仆射,也不是你万年县令辛处俭,更不是你长安县令刘行敏。”
唰!
万年县令辛处俭和长安县令刘行敏窜了出来,全身冷汗直冒,躬身不敢说话。
卧槽了,他们究竟干了什么事,竟然被陛下专门提到了?
“而是一家之主,也就是做父亲的。”
众人不敢说话,因为他们压根弄不清楚,陛下到底要干什么?
又是夸赞儿子,又是贬低儿子,还说他的为难事。
但所有人心中已经开始深思,自家的儿子,这段时间是不是干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或者是,家里人干了什么蠢事?
“做父亲的难啊,就说前段时间,蜀王大婚,朕为他举办了超越规格的婚礼,另外又赐十万贯钱,五千匹绫罗绸缎。”
“他可原数奉还给朕了,这是不想认这个亲爹了,还是觉得朕赏赐的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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