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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建斌的脸色更差了，“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自带压迫感，程程只能硬着头皮解释，“爷爷……我可能是记错了，以为自己是第一名。”

        “排名也能忘吗？可今天老师拿着宸宝的卷着，表扬了他很久哦~”

        宁宁漂亮的小脸上满是认真，一本正经的样子，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你闭嘴，你这个麻烦精……”程程狠狠瞪了宁宁一下，终于绷不住彻底爆发，抬手狠狠推了把面前的宁宁。

        “啊——”宁宁没防备，被推得一屁墩结结实实的跌坐在地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也包括程程自己，他一抬头就对上了厉建斌阴鸷冷漠的眼神，那一点都不像一个病人应该有的，吓得他一个激灵。

        宸宝和兜兜脸色一变，连忙过去把宁宁扶起来。

        宸宝脸上满是怒火，“程程你干什么？跟宁宁道歉！”

        兜兜明亮的眼睛像小老虎似的，闪着凶光，也跟着一个字一个字往外面蹦，“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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