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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以初，“……”

        “初初，既然这家商场顾客至上，那你就勉为其难收下吧。”厉凌炀薄唇微启，散漫的调儿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宁以初看出经理很畏惧厉凌炀，也不想为难他，索性把卡收了起来。

        大不了以后少来这边消费，也不用占他家便宜。

        “滚吧。”厉凌炀不耐烦的挥退经理。

        刹那间，路边只剩下了厉凌炀和宁以初两人。

        宁以初想到了厉靖庭临走时的那些威胁，心头微动，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公司那边没事吧？”

        “没事。”厉凌炀深邃的眸子一沉，俊朗的面孔故作轻松，“就是项目出了点小问题。”

        宁以初的眼皮子突突跳了两下。

        “是厉靖庭做的？”

        厉凌炀下颌紧绷着，没有否认，“程程的事曝光后，他也不再蛰伏，想要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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