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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叔。”沈漓挣扎着做不做坏事的心思被打断了,倒如释重负。向管事客气一点头,坐回到原来的位子上隔着窗与他笑着说话:“吃什么不是吃?别麻烦那些个,难道还真养成娇小姐了。”
食盒从窗口递过去。刘有余也不多劝,只叮嘱道:“也行。当家的要是什么时候想起来要吃什么,到前院找我说一声……”
沈漓困得昏头涨脑,与他说话全凭意志。敷衍着“好好好,知道了,不用忙”。手上接过食盒,窗外又递来另一个东西。
沈漓眼睛都闭上了,被迫又睁开去看:“这什么玩意儿?”
“衣裳。”
刘有余还是憨憨的,脸上甚至挂着有点欣慰地笑,向榻上指了指:“这屋里都是血腥味,等那位小公子醒了,给他换一套吧。”
“……”
喂大叔你露出姨母笑了,这不合适吧。
总是遇到这种有嘴也没处解释的破事!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沈漓深知这个道理一时无语凝噎。此时此景真是一句话都不想多说,头痛扶额道:“放下。出去,把嘴闭上。”
管事很识大体地立即跑了。窗外的药炉沸腾了不知道多久,满屋子冒烟。沈漓看了看日头粗略估算了一下时间,把药炉底下熄了火。罩着纱布仔细滤出来一小碗,转身进屋去喊自己那五百两的金主爸爸。
息尧睡着。却也知道自己睡着,他隐约听到有脚步在石板上走过,粗瓷碰撞叮当,火苗爆裂,水壶咕嘟嘟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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