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息尧狐疑地看着她。好在他没精力与她争辩这些,很快就清醒过来。注意力回拢,先默不作声地先往袖子里一探,神情才松懈下来往四下打量道:“这是什么地方。”
“放心吧。你给了我钱,我自然什么都帮你想得妥妥当当的。”沈漓看见他眼睛里警觉的光,更对那纸卷儿好奇了:“我们已在百里城中了,这是我武馆后院儿。”
沈漓把茶杯搁在一旁,换了刚刚那碗药在手上。敲一敲粗瓷碗的碗沿递过去示意他看:“端得住碗么?先把药喝了。”
这几家分店的用具皆是沈漓花了大价钱专门开窑定制的,每一只上头都有御赐题笔的“松风停云馆”字样。
息尧看见了字,却不接那碗。沈漓很上道地端回来自己先尝了一口,苦得直冲天灵盖,趁自己没忍不住吐他一身之前赶紧捏着鼻子咽了,痛苦道:“……非要这样吗……没有毒的!治你的伤寒,赶紧喝。”
喝个药也折腾半天,一会又是凉了又是热了。等息尧靠着床栏杆一口一口把那苦药喝净,递碗出去的手却迟迟没人接,回头看时那个小小的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着窗睡着了。
她手上还拿着一盏氤氲着热气的新茶,像是在等着给他漱口。人端坐着,脑袋却沉重地耷拉下来,小鸡啄米一样点来点去。
沈漓今天换了一件镶银领子的衣裳穿,却不似常混迹市井之间那些人落满一身江湖的尘灰。头发倒是有好好地扎起来了,她垂着头,隐约露出纤细白净的脖颈上一抹红。
息尧想起来昨天夜里她在他怀里破釜沉舟地那一转身——都说女儿家最重容貌,她却宁肯流血受伤也绝不肯受制于人吗?
还是说她对自己这一招险棋其实颇有胜算。
息尧忽然起了探究的心思,想要知道这一刀究竟豁开了多长多深的一道口子。摇晃着站起来还未曾下榻去看她,背后却异样地一阵冰凉。自己反手去摸,半面都是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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