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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三月天气不好,沈漓也游手好闲懒得出门。抱着剑高兴了两天,想起与息尧狼狈相见的黑历史就有些气恼。现如今也算是纵观九州可以数得上数的人物了,腰板儿顿时硬气许多,接应的当天把压箱底的衣服也舍得套出来穿了。
收钱办事自然要勤勤恳恳。息尧没有告诉她抵达当天的具体时间,她就一直等着。期间吃了两回肉包子,在系统里打着挑战模式俄罗斯方块顺便看戴官帽的驿丞带着一串点头哈腰的小尾巴在城门口出出进进。
许多人向她问过安,却没有人与她站在一起。
到巳时突然开始淅淅沥沥下雨。百里城的大小官员都挤在驿馆门口等,巳时三刻的时候光秃秃的路尽头终于有了一个小黑点。
沈漓简直望眼欲穿。车队行近,冗长的仪仗后面才是坐着人的轿箱。
前头起了告止幡,百官列拜。马蹄声停了,但金的,银的,朱漆与点翠全都还在风雨中摇曳作响。
仆从忙碌着要拿披风,要取马凳,四处都是快步行走的人影。沈漓面前的红木横栏盘着螭龙纹,一盏琉璃风灯挂在车头上。她在琉璃静默的倒影里看见自己的眼睛,片刻后从躲雨的屋檐下头走了出来,撑伞上前。
淮王的车还在前头,一众乌纱帽都伏在雨水里跪着只等他下来。沈漓面前的这一辆里坐的是她那位理论上应当很熟但实际上完全认不出的表姐。
侍女先开了车门。
那是一双真正属于千金的手,柔胰白腻得羊脂美玉一样。她披着绣红海棠的毛绒斗篷,金边在暗沉的天色里一闪一闪。沈漓舍不得这样精致的东西被溅上雨,连忙把伞倾斜过去罩住。恰好斗篷的主人抬起头来,与她一照面就愣住了。
“小漓儿?”林莞愫扶着车门不肯下来,很是错愕:“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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