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这得吃多少烧花鸭蒸羊蹄儿糖酥酪如意方糕才能补回来啊!!
“来,把那个酒壶给我。”那个让她受了这伤的罪魁祸首先惦记的却不是她的脖子,像引诱一只呲着牙的小动物那样与她放缓了声音说话。接着又补充道:“是我的东西。”
沈漓这才发现她无意识之间还一直攥着那个小壶,倒真的像是别有居心在偷拿别人的了。
好像她生来就有这种招惹无妄之灾的体质。想解释,又不欲多谈。心中愤懑无处撒,沈漓还恨不得早点把这个倒霉玩意儿脱手,没好气地奋力一掷,把那壶猛摔过去。
银壶划过半空,石洞内稀薄的光线在金铁的镜面上折射,跌入他手的时候把那人面容映得一瞬明朗。
又来了……明明没有任何可搜索的数据,但要是说全不认识、第一次照面,又好像不是。
那张脸太熟悉了,好像冥冥中已经见过了无数次。
沈漓昏头涨脑,拼命甩了甩头,困惑道:“你知道我是谁?”
“嗯?”那人说着疑问的音节,但面上却是意料之中的表情:“确实和你小时候在太学当哭包的时候不一样了。”
念太学的时候“河清翁主”才十一二岁,沈漓切入游戏的时间节点要再往后几年。系统的大事件记录上真的只记录过往“大事件”,此前有过什么小事她一概不知。遇事不决,选择性闭嘴。
“但眼睛还是这双眼睛。”那男人的坐姿怪异,像背后束了一块板,僵硬地靠着石壁坐着。两指并拢朝她隔空一点,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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