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她在这条被人戳了许多年脊梁骨的路上走了这些年,刀枪不入的脸皮竟然罕见地有点不好意思。或许他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自己自作多情呢?沈漓别开视线,连连摆手道:
“我没关系的。殿下也不用在乎……”
“你不在意,但我还在意。”
沈漓话说一半被骤然打断,下意识想回头看他,听完后目光又沉静下去。
原来是怕毁了他的风评……也是,听说淮王正妃未立,或许是怕她跑出去与别人瞎说。
息尧想的却不是这个。
淋漓着血迹的衣带还系得一丝不苟,仿佛刚刚打着赤膊的是另一个人。
“也把头发扎上。”他极注重仪态,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看她这样逃避,摘下手腕没用的上的一根布带递到她眼前:“堂堂宣武侯的女儿,大昭的翁主,须得像个样子。”
猜人是件劳心费力的事,她没这个本事。劈手夺过布条儿拢住长发,沈漓不甘示弱回敬道:“想让我像个样子就把银票还我。”
在这个年代被陌生男人催着扎头发,沈漓尴尬的要命。又莫名的慌张,心里装了一只兔子狂跳。两个人围着一堆火谁也不说话,连马都识破了气氛很识相的不叫唤。
“你很缺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