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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苦着脸揖了揖手:“一时半刻怕是……”
沈漓佯怒,刚一瞪眼睛那内侍立刻又道:“不过一有人手,咱家马上就给您安排。您知道的,现在局里上下都在忙陛下的事,贵妃娘娘下了死命令,谁也不敢不当回事啊您说是不……还请您体谅则个。”
果然不出所料。沈漓时间宝贵,打听出消息就不再多留,挥了挥手转身回走:“你们忙,陛下的事是大事。本宫不要紧,回头等闲了再来也是一样的——只是不知陛下怎么样?”
内侍并不知她心思,一路送沈漓出门,还很是感激地谢她关怀:
“娘娘仁厚。陛下……嗨,咱家说句心里话,宫里伺候着的人多数心都不在陛下那了。公主出嫁,戍边军回京——您知道的这都是新事儿。陛下那边,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简直闻所未闻,才几天自己消息就落下这么大一截。沈漓暗自心惊,但面色仍淡淡的:“公主什么时候走?本宫竟还不知。”
“就在十九天后。四月初二,钦天监说宜订盟、采纳,是个好日子。”
薅羊毛也不能可一只羊薅秃,沈漓已在尚药那边撬了许多消息,见好就收。
再问下去怕是真的要穿帮——林侧妃在宫内走动,怎会如她一问三不知?
没有人同她说这些。沈漓甚至连这个和亲的“公主”是谁都不知道,走在路上随便逮了一个大宫女问,稍微一威逼利诱,人家都能说的一清二楚。
说是某某郡公的长女抬了身份,封文安公主许嫁狄戎。鹰扬将军的卫队受命护旗,届时远送十里到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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