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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站岗的是老相识薛怀,四下无声,不清楚是什么状况宫女太监大气都不敢出。沈漓的手犹豫地扶在门上,朝薛怀挤眉弄眼。薛直男不解其意,抱拳朗声道:“见过河清翁主!”
极其响亮,中气十足。沈漓心里一串省略号,只好先进去再说。一推门就看见息尧恼火的脸。
地上全是垃圾。沈漓每走两步就能踢到一个纸球儿,到他面前时已捧了一大堆,一股脑全扔进字画缸里。
“怎么啦。”
根本无处落脚,沈漓靠坐在那个缸边上,从里头竟然还捡出来两本奏折:“狂风过境了?”
息尧单手撑头缓慢揉着太阳穴,眉心皱得比山路十八弯还曲折,抬眼却只见她没心没肺地笑道:“我看也不像,今天天气还蛮好的。那是什么妖风把殿下吹得这么生气呀。”
无人应答。许久后息尧才缓缓舒了一口气,清出一个画凳预备下,惜字如金般招手道:
“来。”
一个字,但耐不住他说得好听。沈漓从善如流过去与他并肩坐了。
息尧把她捡得那两本折子拿过来重新看了,在上头朱笔圈圈点点若干字,放回到桌上。
——那桌子简直和高三的考研的课桌有的一拼,折子摞得像四面围墙,坐在“围墙”里看不见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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