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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尧持一支笔,把本在奏折上写的几行字全部涂黑,又换一支朱笔写给她看:
“只需要写‘阅’、‘已阅’。像这种就批‘斩立决’,为什么还回了他一篇辩论!”
他在那篇小作文儿上横打了一个叉,全涂了。又摊开所有筛出来有问题的折子,铺了一桌子。
“阿清。言多必失,天子是不该说这么多话的。”
沈漓已经习惯了有事阿清无事阿清的喊她,见他的确有点恼火,憋了一会,终于还是笑:
“对不起有时候我只是生气哈哈哈……”
有些小作文儿她自己都不记得写了什么了,现在一看属实不太美观,废话连篇地挤满折子的某一个角落,滑稽到自己都笑得打嗝:
“有些折子里说的事太坏了!就忍不住……好吧好吧我不说了你别捏我。但是我也不是天子呀,我只是个代笔的。”
息尧好气又好笑,徒劳地挨本重新批过。沈漓靠在他大椅的靠背上旁观他写,忽然想起来件事,忙道:
“前几天我看见一本奇怪的折子,不知道写的什么。我没帮你改就放那了,你看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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