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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说我出生那天,窗上落了一只丝光椋鸟。那鸟啼鸣,正时值我落生。”
他的嗓音在初见时就知道是很好听的了。但由于这人言辞常常太令人恼火,久而久之竟然就忘了这码事。
“先帝给的名字叫‘尧’,太大了些,母亲不满意但也无力回绝。你不也说孬名好养活,她也是如此想。所以乳名就起作‘阿椋’。”
沈漓听了前半句丢了后半句。于半梦半醒中隐约有人抚过她的鬓发。
“椋鸟是群居,便愿我一生不孤。”
她的黑发绕在息尧的指头上,打卷又放开。少女身上冷清爽利的干净气息迫近他的鼻尖,让人不由得想靠近些,再靠近些……
又怕扰了她的好梦。
“她走后,再也没有人唤起过这个名字——就把这个名字给了它吧。”
沈漓的几成意识似乎还记着要听完,待息尧讲完了这些话就支配着她的脑神经想要醒过来:“不必这样……这样太……”
太什么?他刚刚好像是讲了一个很让人感到寂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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